在台中時有因為很喜歡一位瑜伽老師教的內容,
於是學了不到十次就衝去印度想知道得更深入而完整。
M的朋友最近去找台中這位瑜伽老師學瑜伽。
大概是六七年前的事了,
但瑜伽老師聽到我名字還記得我,
說我是很快知道自己要什麼的人,
也記得我們的短短談話,
瑜伽老師本來覺得跟我很有緣分,
想帶我去印度找她的上師swami veda。
但晚了一步,我已經跑去印度的另一個地方了,
跑去海邊的瑜伽師訓學院,
我以為他們也師承我很喜歡的swami rama。
但沒關係,那裡的海與焚香與黃昏的感動
讓我觸碰到生命的柔軟與美麗與脆弱。
不管我在哪裡,我始終學得會我要學的事。
一切都會是剛剛好的。
啊說起這個是因為我很高興六七年前
短短相遇的人會記得我。
隔著久遠時間,短暫相聚的人,
把我的話完整記在心中。
很開心,也感謝被記住。
但我很少會因此去聯絡許久前相遇的人,
總覺得遙遠互相點個頭致意就好了。
為什麼呢?
覺得不需要是為什麼呢?
也許再等一等吧,
看看會再相聚的機緣會是什麼。
最近曾教我聖經的老師,想透過姐姐找我。
我拒絕了。
不是不思念她的,
但覺得少了什麼非聯絡不可的動力。
也許是擔心別人沒認識真正的我,
而我需要花費很大力氣應對。
很多時候,我是自己一個人獨處,
就快樂得會一直傻笑的人。
我已經足不出戶十四天了,
但每天還是因為可以自己一個獨處而感激得要命。
m帶女兒回台灣辦護照更新了。
飽滿飽滿飲下自由與完整。
就是這種時刻我可以清晰
看見自己是誰。
我聽得到自己的心說什麼。
輕盈輕盈。
跟自己說話的文字,既像是在整理,
但同時又在不同的主題亂跳。
嘿,
為什麼你在讀這樣的文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