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張懸的演唱會,
在紅磚圍墻中,隨著張懸的歌聲與清風,
大家輕輕左右擺動。
住在舒服溫暖的民宿,
很細膩的擺設。
在高雄市中騎腳車騎到幾公里外吃東西。
有時窩在有落地長窗的客廳裡,
喝水果酒看電影。
有時放CD開音樂看書。
梅要與張大春合作寫劇本。
在臺北再次與他見面。
張老師打來時,姐剛好不得空,
在姐面前佯裝是她,接起了電話,
無人懷疑。
在咖啡廳,我和Pragour在一邊看書發呆,
有時聽他們聊劇本。
告別時,他笑說,
這次還是沒跟妳聊到天。
回臺中前,Pragour帶姐去二手書店。
想起很多年前,到臺灣逛二手書店時,
是梅介紹我看吉本芭娜娜。
而那類書不像她平日喜歡的。
她說只是因為《鶇》中的Tugumi像我。
我午睡。
Pragour與梅聊書和電影。
P跟梅因我要午睡而開始談起我。
P說精致,姐說不知怎么生出來的,
自小嗅覺敏銳,沒法進菜市場。
對話中,感到他們的呵護與疼惜。
回到臺中,因為住在靠近山頂,
常冷得發抖。
有時會出現濃厚的霧,
不像是現實世界。
重新整理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