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

本质的东西,是眼睛看不见的。

一首歌和一部电影的内容,
都会让我们泛起会心的一笑。
愛情離去之时,不是什么都没有的。

“真正重要的東西,用眼睛是看不見的。”
他这样说。

我很清楚看到留下的是什么。
除了那傷痕,
還有好多好多說不出來的東西。

泰戈尔

泰戈爾說:當日子完了,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將看到我的疤痕 ...
知道我曾經受傷,也曾經痊癒...

冲浪精神

突然想起,《我在垦丁天气晴》中的一段对白。汉文问阿南,冲浪的精神是什么。阿南想也不想,就回答说,征服。汉文说,冲浪的精神是等待。你没发现冲浪很多时候都在等吗?等浪来的时候,看天空上的云聚在一起又分开,眼前的景色不停地在变化,好不容易浪来了,站在浪头,来享受那种跟浪玩的感觉。

《海边》陈珊妮

天很蓝,水很蓝,人很懒。
云很白,沙很白,没有人在。
只是把回忆拿出来晒晒,
太阳下山就收起来。
逝去的爱情丢在水里踩踩,
到退潮还觉得痛快。
喜欢到海边来,
喜欢从海边离开。。。。

走路回家,天空真的好美哦。唱着陈珊妮的《海边》。路人经过,薏第一次依然很自在地在唱。真是难得。

没有铁栏没有窗帘的窗口是一片蓝空和白云。好漂亮。铺开另一个小床铺,在窗下仰卧看天空。继续唱我的《海边》。忘词了。跑去找出那张光碟。跟着唱。一遍又一遍。

把贝壳和玻璃罐装栽的绿叶收进了冲凉房里。然后痛痛快快洗了一个小时的澡。把木书桌搬到了大窗前。很多灯光在闪烁。开斋节刚过了,但是还是会看到零零散散的烟花。坐在书桌前,听着Mice Parade,绿茶的香味在空中飘荡。然后打开桌灯,看书。写东西。发呆。

下雨时,窗外是一片模糊的景物。有种郁郁的宁谧感。

我的寧靜和平和感,離開了我好久,好久了。
何時,才會再度回來呢?

完整的自己

人生总要在转弯的地方等待,等待着。在破碎重整的过程中,找回完整的自己。还在不断挖掘自己,潜进自己的内心仔细看自己。

这段小风暴的日子,是姐姐和好友在陪伴的。

记得一次跟着姐姐去录舞台剧。在高高的控制塔上望下去。是场“舞踏”。源自日本。我像是去到了异度空间。整个舞蹈只有一个男孩在跳着。

“爱情,赋予了你那苍白枯萎生命一件美丽的外衣。你穿上它,经过了一段喜悦欢乐的过程。那种欢喜是洋溢感染四周的。后来有一天,爱情走了,连同美丽的外衣一起带走了。徒留下一段段黑白片段在你身后微声细语。”

我是这样诠释这部舞台剧


有时我们谈论好多。
最记得那句“et tu,Brute?”。
被误会的时候心里一直浮现这句。

Even you,Brutus?

与姐姐每晚跳进游泳池里。

有时不下水,在旁边看姐姐。游泳池的灯光好不柔和。许多叶子在水里跳舞。还有青蛙。带着一杯和着可乐的威士忌,瓜子,还有一本书,坐在一旁等姐。姐滑进了泳池。好优美。盯着柔光照射下的叶子。漂亮。伸脚进泳池拨弄。好宁静。

有时我们试着把双手放在背后游蛙式。在泳池很白痴地跳舞。跟姐学了海豚式和自由式。自由式还是笨手笨脚。比较喜欢海豚式的游法。

被姐强迫读英文小说。在餐桌前,一句句很认真的念给她听。每晚两人就在客厅不停看书听音乐。周末早上姐姐就教如何烹饪。两人在厨房准备丰盛的午餐和晚餐。吃得好撑。

姐姐带着我走过这趟旅程,让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开阔了。

村上春树《海边的卡夫卡》“…….当那沙风暴结束时,你可能还不太能理解,自己是如何穿越那风暴活下来的。不,甚至不太清楚那风暴是否真的已经走掉了。不过只有一件事你可以确定。那就是从那风暴中出来的你,已经不是踏进去时的你了。”

孤独

怕孤独的人,就会寂寞,愈是不想处于孤独的状态,愈是去碰触人然后放弃,这样反而错失了两千年来你寻寻觅觅的另一半。你跑得快,孤独追得愈紧,你将不断找寻柏拉图寓言中的另一半,却总是觉得不对;即使最后终于找到“对的”另外一半,也失去耐性,匆匆就走了。个体更独立的状态下,他的爱才会成熟,不会是陶醉。也不会是倚赖。成熟的爱是倚靠不是倚赖。倚靠是你偶尔疲倦的时候可以靠一下,休息一下,倚赖是赖着不走了。
我们的心灵一旦不那么慌张地乱抓人来填补寂寞,我们会感觉到饱满的喜悦。心会不安,是被寂寞驱使着,要去找自己以外的东西。一直向外追寻,反而让自己慌张。

~蒋薰

等待

心慢慢的,慢慢的,安定了下来。
暂时停下脚步,歇息。不会急着从A点到B点。
我要静静地待在这里,安安静静而孤独的世界。在这里待一个短暂的时刻。什么都不要理。谁也不要打扰。就这样闭关。也不要慌慌张张地要去拼命抓住谁来填补我的寂寞。我要好好待在这个孤独的空间里。躲在这个角落好好看自己,也好好看清楚别人了。感知这个世界之前,先向自己的内在探索。把多年来的杂质都沉淀下来。

我想起了那个神话故事,每个早上会有一只秃鹰来用利爪撕裂他的胸口,挖出他的心脏。然后晚上,他又会长出一个新的心脏。日复一日地被撕裂心胸。我的心,就是这样被自己的回忆一日复一日地撕裂。這種疼痛和寂寞,永遠只能自己在消磨承受。還要撐多久?還要忍受多久這種疼痛。

好想赶快回到家。与朋友驾车去一个接一个的海边。就这样一整天。拍照。戏水。抓鱼。吹吹海风。如果可以骑机车,更棒!啊,这个漫漫长假我就去考机车驾执照,然后跟朋友借机车,载ly一起去发现不同的海边!嗯嗯!就这么决定了。嘿嘿嘿,我要拿我的脚踏车去修理。每星期骑脚车几次。骑去海边。再去游泳池游泳几次。哇哈哈哈。接下来,看書写稿。就这么办。

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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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来,我以后老了,会不会埋怨我现在所做的事情。
我有无真心付出。我有无真诚的心。
我如果,当了母亲,当了妻子,会不会以我现在所做的感到庆幸和欣慰呢?还是自己的回忆里,自己都是浪掷青春的少女呢?
那个,整天披头散发,坐在房间里的大书桌前,细细听着音乐,发呆,看天,看书,写东西、画画、涂鸦的少女。
那是十三至十五岁的我。
在旧家房间,有大大的窗口,浅蓝色的窗帘,大大的窗前是大大的书桌。天花板是很多的荧光星星。
泛黄的墙壁上,有五、六幅我画的图画。图画,画的是,海浪,叶子,在粉红天空荡秋千的女孩,树枝,啊,还有正离开的天使的背影。
那天使的背影,右下角处,简单地写着:他,走了。
还记得,我的表哥看到,却说,好深奥呵。
窗前有风铃。向日葵的风铃。窗外也有风铃,在阳台,高高的天花板那,垂挂着珊瑚骨的风铃。窗前还有我自己随手乱制的可笑黑色蝙蝠和晴天娃娃。啊,还有自制的一连长长的叶子,随着风吹,就会疯狂飞舞着,七彩的颜色。
房间还有姐姐的木吉他。木吉他旁有个木椅子。椅子上放的是一盏非常漂亮的床灯。很美。柔和的黄灯。床头有燃烧香精油的陶器。旁边还有用小小玻璃杯装的叶子。
中学时期,是频频生病的时期啊。情绪一低落就会病倒了。
初中一年级到三年级,都是走路上学的。悠哉地走过公园。迷人的香气和天空白云总是伴随我。那三年,不曾认真念书。都是看课外书、写东西、狂想东西、画画中度过。不然,就会骑脚车到处流荡、採叶子来收集。
更多时候,骑脚车出去,都是偷偷溜去读圣经。
中学时,喜欢和朋友呆在我房间和公园。一起涂鸦、谈天、听歌。后来,中学四年级转校。开始认真、努力地念书了。成绩突然很好。后来,又开始和朋友打打闹闹过日子。那时候,自己骑脚车上学。在骑脚车回家时,偶尔会背一背诗。
常常发呆、东向西想,编制者不同的梦和故事。穿着短裤、T-shirt、拖鞋就到处跑的女生。一不开心,就驾车躲在海边前发呆,啊,那是十七、十八岁的我。
大专时,喜欢在校园走来走去。最爱泡在莲花池。有时跟丽莹两人在晚上,躺在木板上,听着手机播放的音乐,谈天,听歌。也曾经,三个人在草场看星星,骑脚车。还有喜欢,在宿舍的楼梯间跟朋友聊些有的没得。常常聊至清晨,再走路去吃早餐。过后就去上课。打瞌睡。痛苦不已。本来不好的身体也是常常病倒。课业也是一塌糊涂,完全是混混沌沌的。
在加影,没有海边。心情不好就只好在吉隆坡的总火车站游荡来游荡去,坐在一个角落写东西、看书。那是十八岁的我。
但,我要努力了。学很多很多的东西。学煮饭。学照顾自己。学乐器。学画画。学钉家具。学一些什么技巧。把课业追回。
也开始懂得妈妈的爱是怎样的了。当我隔岸看着看着,就会很感动。
我应该趁这个青春期去学更多更多的东西。认认真真地去好好做每一件事情才是。

靈魂能量繪畫。

那天見到的女人,具有很深沈,是時時覺察自己, 因而湧出的厚實沈穩開放能量。 過去我容易察覺催眠師或療癒師有不安, 或是最重要的,沒有磨好自己的內在, 看自己也是模糊不真實的, 我還是會有輕視,努力也壓不下來的不信任。 但那位能量畫的女人,年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