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

今天跟以前的學生在臉書聊天。
他們十三歲時，
當過他們的級任老師，
剛自小學升上來的他們。

本來是高一班的級任，
但是因為資深老師
不想重新帶國一班
填表格之類的，
就跟我交換。

但是也沒關係。

轉眼，
他們已經高中畢業，
這女孩在新加坡打工了。

還記得她哭著來找我的模樣。
她們拉著我騎腳踏車去吃rojak。
我要離開時，她們要哭的模樣。

有時夢到他們，
也是十三歲的模樣。

結果這麼大了。

我還以為不過是幾個月的時間。
時間的真實流動，
越來越感覺不到了。